记得某网文提到一个观点:封建时代的日本,“人”指的是能服军役的藩士及以上地位的所在。农工商不在领主眼中。木村扮演的角色,虽然贫困,一家三口,夫妻二人外加一个老仆,房子一座,礼服一套。余下最奢侈的爱好就是养鸟了。总之穷的掉渣。
但是他在领主眼中是个人,是个能服军役的武士。
所以当他的尊严被高级武士冒犯后,他也要奋力一搏,他也敢奋力一搏。因为他要维护自己做为统治阶级的尊严,哪怕是最底层的,那也是“士”。
山田洋次的时代剧三部曲之三,第一是《黄昏清兵卫》,我之前已经盛赞过了。第二是《隐剑鬼爪》,我到现在还没买到,看过的都说好。这部《武士的一分》,除了山田大导演的背书,还加了木村拓哉这个大卖点,至于女主角扮演者,是刚从宝塚退团的檀丽。宝塚那条线我是一无所知,想来也是在日本很受尊重的人吧,样子很舒服。
三部同样是改编自藤泽周平的几部短篇小说。山田的重点都是家庭,责任和爱,于无声处暗流涌动,浮在上面的,只是武士传说的架子。落魄的武士,身后跟着一个寒酸但忠诚的家臣,洒洒然往返于陋室与藩主的城堡之间,这,已经形成了一个鲜明的format。
本片最终的水准,是没有达到《黄昏清兵卫》那样大巧若拙的境界,不过还是一部相当感人的电影。从幽默可笑的毒见役(帮藩主饭前检查食物有没有毒的武士)工作开始,将剧情导引到极其令人窝火的地方,然后再借一场传奇的决斗将观众的心情全部释放出来,导演的老辣,还是那样一贯的将观众置于感情的漩涡中央。山田讲故事的本事,咱们都见识过很多次,愈老弥坚,比起寅次郎时代
所谓“一分”,即是“哪怕赌上性命也要守护的名誉与尊严”?
是这样吗?
我曾经听说这个日语专有的词是翻译不出来的
是上面的这个含义吗?
比起山田洋次導演的前兩部武士作品,《武士的一分》顯得秀氣有餘卻粗曠不足,木村拓哉臉頰太俊俏,鄉野美景色調又過華麗,反而遙遠了與那個顛沛滄桑劍鬥時代的浪漫懷想。話說回來,應如何表現時代的真實感才叫真實,這也弔詭。無論如何,別說倭國的浪人切腹精神,連爸早年的農稼生活都無法想像,父子時光相互交疊,但存於父體質內之絕大部份,卻非我所經驗(FM流行樂如何被AM胡亂講膏藥廣告徹底打敗),猶如現下經歷之生活(全球化、網路語彙及台海關係的角色對換),亦必成為難以理解的歷史。我們攪和與共,共同渡日,共同遺忘,共同捏造未來的可靠,但過站的吉光片羽,偶得追憶而借屍還魂,卻永構不成真實。感受為真,記憶為妄,試圖釐清真實的可信,許就是人生最大的弔詭與矛盾。
这是一部普通的电影,但也正因为普通,成为当下漫画改编风盛行的日本电影中难得的回归。
故事是关于武士的,就像中国的武侠片,日本电影永远离不开武士,且有已经有很多定势。定势并不一定就是俗套的代名词,几十年来千篇一律的剧情、人物形象等等也说明观众对这一陈旧设定的认可。就像看京剧,票友们都知道依阿阿依的下一句是什么,可是就要去听。
剧情概括:这是一个简单而传统的复仇的故事。武士新之函(木村拓哉饰)日常工作是为领主每餐试毒,防止别人加害领主,不幸误食海螺中毒,在妻子加代(桃井かおり)精心照料下转危为安但双目失明,眼看武士俸禄不再生活堪忧,加代找到武士主管岛村藤帮忙,却被岛村藤强暴,新之函得知后赶走加代找岛村藤复仇,打败对方后幡然悔悟,加代回来一家人重新得聚。
让我饶有兴味的是揣摩这个新之函的心态变化:
加代之漂亮、贤淑,想必是所有男人梦中也要垂涎的妻子的最典范。新之函作为衣食无忧的武士阶层,本人亦英俊充满抱负,漂亮贤惠的妻子俨然是他应得的,他也心安理得吹着口哨享受这一切
《武士的一分》山田洋次指导,木村拓哉演武士及电影对小说的改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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