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让我有种马克吐温小说汤姆索亚的感觉,聪明的,无所事事,对什么都不在乎的漂亮小孩,但从他掏出了枪,打死了霍莉的爸爸后便从童话世界转到了现实世界。
现实的原型是十九岁的男孩和十四岁的女孩沿路杀死10多人,男孩被判死刑,女孩终身监禁,两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我在想判的是否太重了。
我觉得我很能理解男孩的感受,一种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的人,感觉一下子脱离了现实,但又逃不掉,知道自己犯了很大的错误,但是没有任何的方式来弥补,于是开始自己的逃亡,这是人的本性
幸好马力克逐渐找到了自己的路子,否则要是一直以这部处女作的方式拍下去,不仅观众会疯,他自己也会如此吧。全片弥漫着一股极不负责和混沌的气氛,要说这是对于叛逆和反社会思绪的诠释,倒不如说是他生涯初期的一种举棋不定和不明所以。我曾说过《天堂之日》除了画面什么都没有,但现在看起来它至少还包含了一种逐渐成形的思想和若隐若现的反思与悔恨,但这部处女作则过于信马由缰,失去了控制,只管展现,不顾思考,令人感到乏味和反感。它就像狄更斯笔下的斯金波,一味声称自己是个孩子,不懂也不屑于懂一切人情世故,殊不知这其实只是一种老练的逃避,一种虚伪的冠冕堂皇。这种人是不配拥有伊甸园的,再美好的景致都不能洗脱他的罪孽,因此在片中段二人露宿野外的桥段中,我们看不到一丝纯朴与美好,只有讽刺与可耻。好在马力克永远抛弃了这种不成熟的思想,并开始在之后的作品中一再批判这种极端自我的做法。我们甚至不妨留意本片和《生命之树》,两部作品拥有完全相同的舞台,甚至还有相似容貌的女主角,但二者却诉说着天差地别的故事
在看《如何写影评》,有一个练习用正反的立场来讨论一部电影。借用此方法分析“电影旁白”在本片中的作用。
正方:
对比给我印象十分深刻的《邦妮和克莱德》和《天生杀人狂》,这部电影略逊色于以上。其中一个原因是“电影旁白”的滥用。旁边在公路电影此类型上,无疑是虚弱了电影的情节性,让本来应该刺激的“正在发生”变成了“过去回忆”。《恶土》的旁白是霍里的内心独白,以一种类似于回忆的全知观点娓娓道来。是一种她的视角来展开一个内心怪异的他的描写。但是在情节上他和她虽然是情侣,但是在价值观念,性格行为上是有很多对立的,又因为她先入为主,所以观众的视角会过多的停留在霍里上,略少了对KIT的关注。在霍里厌烦了这种生活投降做飞机走后,电影以近景系列观点来捕捉KIT的心理,这个时候没有了旁白,直接审视KIT,力度比旁白介入要好,深刻。
反方:
某种程度上,公路电影带有逃亡的悲剧宿命感,有一种压抑窒息人的境遇感,而在“现在进行”的情节上,加上一种凌驾于人物的全知旁白,更加重了宿命感窒息感这种气息
一个好的导演,以一个有力的手法去表现了一个完全错误的人生观和价值观,让我恐惧如果生活在世界上的年轻人都这么干的话好人还要不要活下去了???这是一种极其丑恶的自私!什么这个导演爱树不爱人,简直是屁话!他这种男人存活在这个世界上简直就是废渣,他如果觉得人性是他所描述的这种嘴里的话,他存活地真他妈痛苦,他最好的路应该是自杀,因为他也是人类,之后让别人把他埋了,之后种棵树在他尸体旁边,之后他就可以为树做点贡献了。他这种他妈的丑恶的灵魂,如果真的爱一种事物可不是嘴上说说就了事的了,是一种希望合体的冲动,希望贡献出且的愿望,他有什么?有爱?狗屁!他只是自私而已,觉得自己有爱有自由,就是他妈标准的美国废人!他们爱这个世界,爱自由,之后用自己的自由把伊拉克阿富汗人民的自由全部给毁了,带给别人毁灭,之后好了自己!他妈的这个片子就在说这个,不负责任地看着爸爸被一个莫名其妙的男的杀了,连救他爸爸都不比包庇这种莫名的男人重要,我真不知道他们美国人是吃什么长大的
泰伦斯·马立克也许不那么在乎人,但从来没有一棵树是他不爱的。
——Stephanie Zacharek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小镇街巷的事情最终会在蒙大拿州的穷山恶水上结束。”女主角霍利一开始的画外音就奠定了全片的基调。
看到泰伦斯•马立克的这部片子,你一定会马上联想起1967年的《邦尼和克莱德》,它们是如此相似,但又是如此不同——比如说,后者成为了一个时代的标志性作品
[穷山恶水]
十五岁的霍利(Holly)与二十五岁的基特(Kit)相恋,影片开头铺垫的是浪漫轻快的西部青春文艺片,Kit与Holly对爱情充满了幻想,holly认为最快乐的日子就是和Kit放热气球,这也是本片为数不多的、对这两位年轻人浪漫恋爱的描写。
而直到Kit杀死了holly的父亲,holly也还认为能和真心爱人度过一周,远比孤寂中生活数年要快乐。两人在逃亡过程中,于森林的树干上筑起小屋,他们在自然的一年四季中阅读书籍,赤脚于原野翩翩起舞,过上了与世隔绝的原始生活,二人大有妇唱夫随,举案齐眉的和谐。然而
“穷山恶水”大师级爱情片 爱情或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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