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想找一部电影看看。我看到这部电影的名字-《妈妈和七天的时间》,就觉得这应该是一部跟我很搭的电影。
电影开头的一切都跟我的童年记忆有很多重合的地方。一样的连绵的山,一样的弯弯的水泥公路,一样的上学长长的路,一样的用泥土做成的老房子,一样的挂着蚊帐的小木床,一样的大铁锅,一样的安静地周围……每一个镜头,我都好像见到了记忆中的童年。大概是相似的经历,也能让我更多的体会到每一个镜头背后的情感吧。在饭桌上摆好了作业,背挺得很直,认真地写作业,旁边会有做饭的声音
回忆的纪录,时间的流动。沉重、厚实,深入每一厘空气压制着其中每个人的传统、文化与真挚、细腻、在细微处传递出来的情感记忆。
前面三日沉闷,减省对话的画面感到漂浮失真,而到第四日以后,细节流淌出来,仍然克制、留白,但是从索然寡淡的日常生活渗透出情感的力度,于是真正理解了“回忆”的叙述,是筛选后的保留,留存者是回忆、情感之真。以回忆观之,因为缺少琐细对话、生活细节而有些漂浮的日常生活场景,远景镜头出现清晰的人物对话,就可以接受和理解了。外婆和妈妈躺在床上,外婆打扇
2020年10月14日,《妈妈和七天的时间》在平遥国际影展媒体场放映,电影还未结束,豆瓣上便出现了中途退场的“媒体观众”的一星差评。次日晚19点30分,影片在平遥电影宫小城之春厅首次面对国内观众首映,并在10月16日获得了平遥国际电影节费穆荣誉最佳影片大奖。此后,又在韩国釜山电影节等多个国外影展展映,并在2021年2月获得瑞典哥德堡电影节英格玛·伯格曼奖。
作为一部剧情片,《妈妈和七天的时间》讲述了一个发生在90年代的真实故事。导演李冬梅以客观、隐忍的视角记录并再现了一场本不应发生的悲剧
文/笑意 公众号:抛开书本
在威尼斯电影节,给我印象非常深刻的片子是威尼斯日单元的一部中国电影,李冬梅导演的《妈妈和七天的时间》。这部电影近期也入选了平遥国际电影展的“藏龙”单元和釜山国际电影节的“亚洲之窗”单元。
《妈妈和七天的时间》是一部不刻意追求存在感的作品。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小女孩坐在床上看书,在夏日农村的日常里,时间缓缓流淌,直到妈妈生产,被抬去医院。死亡与出生,悲与喜,时间的力量在影像中显现,情感在不经渲染的日常中聚集,克制而绵长。
在影片前半部分
看过片子,脑海里浮现的最贴近的场景,是曾经少年的自己,在某个闷热的午后,醒来后看到杨树叶后窜出来的阳光,听到叶子的沙沙声和知了的叫声,那样一个瞬间,仿佛意味着真实。
这部片子有人说很私密,也有人说存在主义,我的感受如同一只陀螺,是来自两个极端。导演私人之经历如同在地面上与之接触的钢珠,只要在旋转,就无法摆脱这片土地,那钢珠上面承载的柱体和抽打陀螺的辫子,到底是什么呢?
个人在导演把影像作为了一种表达方式,而不是工业电影产业,用自己的记忆与克制
乍看起来,《妈妈和七天的时间》与国内观众所熟悉的乡村题材大同小异。但事实上,这并不是那类瞄准西方观众的乡村猎奇故事,尽管摆脱不了一些民俗仪式的展示。这是一个讲述20世纪90年代在中国农村七天发生的故事,记载了一个十二岁女孩对家庭和村庄的记忆。在这七天里,新生与死亡以互相穿插的形式出现。
据导演在片末字幕所示,这是为纪念自己母亲的一部私人作品。导演拍摄这种私人化的题材,却偏偏选择用近乎纪录片的影像呈现,没有过分强烈的主观感情迸发,也没有太多戏剧化情节冲突
“妈妈和七天的时间”2020,玩弄观众和奖项,导演的尊严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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