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原西鹤的原著叫《好色一代女》。这不是标题党,因为里面的女主真的很好色。而且该书只是全系列的其中一本,其他诸如《好色一代男》、《好色二代男》、《好色五人女》等,搁今天这就是妥妥的一个好色宇宙啊。
但如果你想在本片看到任何的香艳和情色,那就缘木求鱼了。虽然沟口健二沿用了原著的故事架构,且出于致敬将女主名字换成了西鹤,但他把主要事件的前因后果完全换了一套说辞。西鹤不再是放荡不羁的“好色女”,而是坚忍善良的可怜人。她被阶级除名,被宗教摒弃,被主人欺侮,被父母利用,被男人玩弄
看这部片子是为什么,想起我的电影老师金老师说,什么都讲究缘。同样电影也讲究,我看西鹤一代女源起于导演沟口健二。
沟口健二,1898年3月16日生于东京,1956年8月25日卒于京都,日本电影导演,编剧。沟口健二一生共拍摄90部影片。为表彰他对日本电影事业的贡献,日本政府曾授予他紫绶奖章,逝世后,又追赠四等瑞宝章。沟口健二是1952——1954年,连续三届威尼斯电影节最大的赢家。
沟口导演尊重女性,记载上看对演员还不在意,或许是受姐姐影响,他由其偏爱艺妓和妓女。正是这个喜好,在他的电影里背景都会存在着一个百合子, 在电影西中,西鹤夫人就是“苦难的,悲伤的,但是透着暖气。”先是追求真爱,被驱赶出城,连累家人。后被选入大户人家当妾,受到老爷重视生下一子,又被大妻子嫉妒,赶回娘家。嗜钱如命的父亲把他卖到妓院,一个名叫田舍的人要为她赎身,但田舍是个骗子,后被官吏抓了去。阿春来到商人屉屋嘉兵卫家当女佣人。嘉兵卫是个好色之徒,对阿春不怀好意。嘉兵卫的妻子发现之后又把阿春赶出了家门。阿春也曾交过好运
武士的诉衷肠致使放逐城郊
—歌舞姬时被选为妾生下家族继承人—家族主人离世驱逐回家
—高级艺伎,被赎前夕赎人者被围捕
—侍女—妓女身份被发现
—在扇子店和掌柜结为伉俪—扇子店掌柜遇害
—入寺庙—因作风污秽被寺庙赶出
—走出寺庙遇侍女时期男仆,男仆因抢人食物被挟持走
—路边弹唱乞讨,被站街妓女发现纳入
—街边揽客,昏倒遇母亲,寻子
—被独子家族劝说去往外省,逃走,
—寺院服装挨户乞讨
“那些人,他们都很像”
“早晨清冷,夜色苍白,人的生命,危在旦夕”
“只有真实的感情才能带来幸福。”男的被砍头之前对女的留言。
竹林中那女的为男的死去而哭,快进听起来如同笑。
日本能乐器总是怪怪的野兽哼叫闷声和女人沙哑拖拉声。
女的后来被买去当小妾,生了孩子就被赶走。又被父亲卖到妓院。
妓院老板要让她走,但她没地方去,回家还是被卖,所以留下了。
街头某弹唱歌女“人不是为了痛苦和受罪,我活着不是为了悲伤,我的生活可以为它放弃,我已经放弃一切了。”
最后她还是被某妇人买了,那妇人买她梳头用,因为她光头不想让丈夫知道。妇人因为嫉妒还把她的头发剪掉。妇人的假发被猫叼走,被丈夫发现了。丈夫被小偷袭击而死。女的也只好再次无着落。
她想入佛,当修女,却被某男人玷污,连佛门也进不了了。唉。
又某男要她,又被打死。
她只好沦落弹三弦琴乞讨。
看见自己生的小王储,可是不敢去认,认了也不会被认。
虬枝清径草生寒,苦泪蜷缩风中泣。
两个老街头妓女收留了她。
她也去当流莺,却没人要,一个男人带了她去给了她钱,却没要她就让她走。
看着庙里的罗汉,把它们想象成男人。
小王储当了国王,找到她
这个故事和卡夫卡的《失踪者》有怎样的根本差异?事实上,卡夫卡在描述卡尔 · 罗斯曼的挫折时并不关心上下文;如同有时的克莱斯特,对他而言人物的处境仅仅是构建叙事符号(例如毫无来由的判断和误解)的原料;延续着《变形记》的主题,他设计了一出抽象情感的舞蹈:本质上,这可以称作爽文式的写作,这样的叙述对社会现实的观照不比贝克特更多。与此相反,无懈可击的现实性——或现实感:但那和电影中无比优美的镜头运动一样属于最终呈现的表象,而非内在动机——是沟口电影的某种前提。奇怪的是
沟口健二式影像风格在此片中也是臻于极致,一镜一景的长镜头镜头运动及每个画面的构图把场景氛围,人物的社会地位以及内心状态表现得刚刚好。一个镜头不仅仅是讲述外在的情节,还有内在的象征意义,譬如几场发生在领主宫中的戏,一群武士环围着阿春或是紧随着她,暗示着森严的以男性为主导的封建秩序对女性的囚禁,女性在这样的环境中只能处于被动乃至卑微低贱的地位。不仅是意义的传递,沟口式摄影的审美价值也极高,很多影片中的画面宛若写意水墨画。此外影片的声音表现也十分感染人心
西鹤一代女:津路清子领演,气吞山河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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