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导该影片的是美国独立电影导演吉姆·贾木许,他的电影风格在于利用低成本制作拍出特殊的韵味,如冷漠疏离的意象、漂泊流浪的情结、拼盘式的琐碎的情节结构,而本片中隔断的情节、恰如其分的配乐都很有导演自己的风格。虽然作品不多,但并不影响他经常去各大国际电影节。
什么是独立电影呢?“独立电影”的概念来源于上个世纪中期的好莱坞,当时的好莱坞被所谓的“八大电影公司” 垄断,当时电影拍摄的运作遵循步骤严谨的“制片人制度”,目标完全瞄准市场,期望获得最大的利润
抱着解闷的心态从喜剧类里翻出这么一部豆瓣8.4分的down by law。虽然要说归为喜剧类缺毫无笑点,要归为剧情类确又毫无跌宕起伏,但是贾木许刻意地制造着无聊,用无聊来推动着情节的发展,却透漏着荒诞戏剧的一点诙谐,总能让人莞尔一笑。三个主角被栽赃,down by law(按照法律规定)进了监狱 最终却above the law越了狱,获得重生。影片并不难懂,却又让人说不清道不明,一种对法律的讥讽 与无奈倒是值得玩味,喜欢老电影的一点就是虽然时常透漏出荒谬却没有当代电影为了讨好观众的夸张噱头。 我不是在推荐什么,你要是不像我一样闲得蛋疼,不想看完以后大骂一声坑爹,那还是不看为宜。我呢,可以说是被贾木许这部俗人难解其中意的抽象艺术品结结实实地玩了一把,却又被玩得无话可说,服服气气。
他的片子结构都很类似,“X”形的分叉-交合-分叉,两边都是无限的开放体,而不是精心设计一个完整封闭的叙事。
他的影片表现的似乎是一个“正在进行的故事”,是一个有自我意识的生命体,故事中的人物过去和未来都不被告知,没有记忆的闪回,只有正在发生的情节,就象在这个电影之外这个故事依然会生长,故事中发的每个人都不是为了成就这个故事而存在,电影之外他们依然有各自独立的故事。
这种结构最明显的表现在《不法之徒》中。
这是我喜欢他的原因。
一个皮条客,一个过气 DJ,一个来自意大利的碎嘴子,鬼使神差住进了新奥尔良的同一所监狱,皮条客杰克和 DJ 扎克是被做局陷害,意大利人鲍勃原本是来新奥尔良观光的,因手贱误伤人命而被投进监狱,他们关在同一个号子里,前途未卜,话说鲍勃还是个美国文学爱好者,读过弗罗斯特与惠特曼的诗,或许《草叶集》粗犷的文风感染了他,他对两位满嘴脏话举止粗鲁的狱友表现出些许崇敬与热情,向他们学习英文,讨论美国诗歌,三个人还一起拍着手唱鲍勃发明的冰激淋民谣,就这样,有一天,他们发现了一条可以逃出这所监狱的暗道,他们便越狱了。作为一个热爱自由的人,我看过大约50部越狱题材的电影,以及两倍数量的公路电影,越狱电影说的是如何冲出牢笼,公路电影说的是如何挣脱枷锁,然而如此轻易获得的自由让八年后在肖申克监狱服刑的安迪.杜佛兰情何以堪,贾木许并没有便宜这三个人,接下来逃亡的路程充满艰辛,他们要穿越新奥尔良监狱周围大片的丛林沼泽,还要忍受寒冷,饥饿与迷路的困扰,他们不知身在何处,不断在丛林中绕圈子,在这种不合时宜的场合
你可能想,这都什么年代了?
如今没有人去描写月亮。现代人都改写寂寞了。
但月亮就在那里,这就是时间。
——蔡明亮
我没有任何归属感。
所以对于每个无聊假期的体验,我都像是被另一个极度压抑的自我所占据,而我明显感觉到在单调往复,不断循环的生活当中,唯独这个精神涣散迷离,在黑暗中竭尽全力挣扎,哪怕是坠入更深层次的黑暗的生活方式,才是我愿意为之奋斗,愿意为之活下去的真正所在。
这也许是我自己建构起来的,任何人都不得侵犯而知识体系,人格世界。
而当下不断自我安慰,看起来乐观非常的我,需要以一种什么样的意义去展现,以及用什么样的价值标准去衡量?
这两个不同的分身之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鸿沟,他们在互相撕咬互相博弈。我一直在寻找一种让他们共存的最佳策略。忍受,是一种很好的方法。
我经常跟朋友聊天的过程当中提到“顺其自然”,让残破不堪与寂静如死都按照他自己的轨道往前运行,以至于达到一定的高度之后,人性就能够具有自己排解自己的功能了。那个时候,婚姻、性、家庭、孤独等都不再是能够让人所畏惧的东西
不法之徒:单调的生活,是一种偏执,更是一份与他人之间的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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