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觉得,最最低级的文艺作品会宣扬大是大非,看完后你会狠狠摔下书、踢电视,破口大骂“那帮人,那XXX就是大坏蛋!”冷静过后怎么发现自己刚才的言行像个道德红卫兵。
再高一个层次,让你对各中人物有爱有恨,拿自己和身边人物对号入座,评论说“我喜欢谁,不喜欢谁,为什么喜欢,又缘何厌恶”。
再高一层,就像今天刚看完的《白色巨塔》,让人在欣赏的中途和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情绪始终达不到大起大落的境地。你已来不及去分清细节处的是非黑白、理清每一段交织爱恨,你不自觉地在作品的带动下站在一个比前两种作品更高的视角去客观地审视这一切;而作品对人物个性塑造的复杂程度也让你从每一个人身上或多或少看到自己的影子。人性在某处是共通的,只是微处有别,或是先天遗传,或是后天经历。于是在一定体制下,你会对作品中每个人因为这微小的性格差异造成在相同遭遇下的不同表现感到沉重的无奈。然后你看完轻轻走到一边,望着窗外,去思考伦理、哲学、宗教这些。想了很多,却不敢轻易放出一句对人物带有判断性质的话语。这种思考看似自愿
对每一个人都恨不起来,没有真正的好人和坏人,即使曾经是敌人,在最后也都冰释前嫌,最触动我的是最后财前与里建说,我不是害怕,只有遗憾。里建不论是在财前挣教授之位时还是打官司时,虽不是有意,但也是起反面作用,然而最后的最后,财前最好的朋友,依然是里建。
还有东教授,情人,母亲,岳父是真心对财前的人,我前面一直以为岳父帮财前上位只是在利用他,但他后面直到财前去世也没有表现出后悔。
全局唯一恶人就是鹈饲,开局就是一个误诊,然后就各种受贿,没干过一点好事
是否还有这样的人?
一直觉得,做一个绝对的理想主义者是一件多幸运的事。就像满满射出的一支箭,带着夸张的尖叫划破空气,对周遭视而不见,直直地扑向目标。对一支箭来说,起点和终点之间一无所有。手段?方式?后果?who care。它只是用最简捷和自以为是的方式,将两点串在一起。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和我一样,讨厌了财前整整20集,但是在最后忍不住报以叹息。他功利,算计,目的明确,不择手段,有着强大的控制欲。对他而言,周围的一切都是通往目标的工具。用韦伯的话来说,他身上体现了明确的工具理性。但是他始终不曾动摇。在他心里,有一个必须达到的目标。他认为是对的,就要力争达到,用尽手段也在所不惜。不得不承认,对有些人来说,“目的不能使手段合法化”这句话是不成立的。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以奉有余。”初看时讶异这句话的精准,想来却不那么回事。恐怕要将这句话倒过来才是。天道何尝怜悯,弱肉强食,强者愈强才是天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才是天道的真面目,天道只重群体,不重个体,随意散布生命
看完《白色巨塔》,突然开始喜欢起日本的东西来。或者,以前对于日本,只是一味地不想喜欢吧。在匆忙的日本街头行人如梭,可当你或将轻蔑于他们的终日忙碌时,他们却同时展现出一种温馨的后现代的反思——就像在财前追名逐利背后,会有一位在乡下种菜和蔼的母亲在提醒他要注意身体,快乐就好。在看《开卷八分钟》的时候,我惊讶地得知日本人对中国国学的研究竟然到这样一种深入的地步。以前读日本的像《雪国》这样的小长篇,会有一种莫名的感伤,被字里行间的这种哀愁带着去思考,去浮想。而从《白色巨塔》中,可以那么直观的感到,这同样是一本思考以后而写成的故事,拍成电视剧,里面则加注了一些戏剧性。
人物的性格总是单一,或者太具有某一特点,可在剧种,他们会结合成帮派,然后以一种权衡的方式矛盾着。财前最终的命运大概从一开始就可以料到。最近看到职场的A字型理论,财前是这个理论的例证。可当他最后死去的时候,却有一种遗憾在那里,他也是经历了过少努力而来到这巨塔尖上的呀,更何况,我会心疼和他十年没见的妈妈的。故事拍到后面
本文只写两个主角的人物分析,其他角色和剧情以后再另写一篇。我还没有看过原著,因此观点统统基于电视剧。
一,里见修二:有神性没人性
神是什么样的?就是里见修二这种样子,理想坚定、仁慈快乐,干净清澈。人是什么样的?是财前五郎这样,野心勃勃、仰望高塔、表面坚决,内心煎熬。
财前和里见分别展示了神性的两方面,财前想审判,里见想救赎。想审判人类的必然要承受愧疚和煎熬,想救赎的理应背负沉重的十字架——可是在里见身上,却没有十字架。这是最不可思议的地方:里见活得太轻松了,这不科学
《白色巨塔》质量保证剧情片 白骨成丘山,苍生竟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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