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看上了屌丝男主,活得潇洒,自在,无所顾忌;后面越看越觉得情节幽默,荒诞,步步为营;看着笑着,让人欲罢不能……
男主的生活用世俗标准看就是混混,屌丝,彻底的loser,但是人家自我感觉超好,自信,自然,舒坦的要死,看他的装着感觉随时倒下就能睡,塔拉着拖鞋,一副慢生活的滋润,一副我很屌我就这样谁爱咋地咋地的神情,像我们身边的老炮,也想村头晒太阳唠嗑的二大爷,看着他我还是很羡慕的,这就是一种生活的境界,不被任何世俗常规束缚,正所谓随心随性大法,出世入世的智慧
影片在美国社会产生了共鸣,但中国并没有。在中国仅仅变成了简单的喜剧电影。这是两国人民的思想状态不一样,美国的老百姓很早就达到了富裕的状态,如今的美国社会,有大量电影中“督爷”那种类型的理想主义者。所谓理想主义者,比如“督爷”他们不会像那座轮椅的富翁和那成人电影公司老板一样,为了钱不择手段,那座轮椅的富翁,居然为了钱欺骗自己的女儿,不稀牺牲自己的情人,自私又冷血。这些为了金钱的不择手段的人就是社会中的现实主义者
Steve Buscemi
John Turturro
Philip Seymour Hoffman
John Goodman
Jeff Bridges
-你讲话能不能够别带脏字?
-你他妈在说什么?
以全篇记忆最深刻的一段对话开题。
-虚伪-
刚撸了第一遍电影。满屏幕写着大写的“虚伪”,其实我不应该用“虚伪”这个词,我只是找不到其他更加好的形容词。总觉得虚伪这个词天生带着贬义,并且带有严重的自恋情结,但事实上又有谁是活的像天使一样的呢?
电影出现的第一个虚伪的人物就是社会名流勒博斯基,他大言不惭的说自己失去了双腿却没有一丝抱怨,伟岸的形象全靠个人助理扯皮,最可笑的是那句“约翰教皇曾经和总统私下见面
黑色幽默的第一要决就是制造倒霉蛋。 Loser,我们亲爱的lebowfski,the Dude,就是那啥我们常听的米国人最爱用的形容词:Loser。
我在另一篇影评里提到过,科恩兄弟喜欢把通常意义上的loser和成功者以某种方式粘连在一起,制造戏剧性。
这片我的喜爱程度要小于The Man who wasn't there,不为啥,这个成功者和loser的粘连桥段稍微牵强了点:亲爱的lebowfski不幸和本城大富翁同名,被一群小阿飞搞错,找上了门。认死理的lebowfski找到了同名富翁,索赔他因为同名被损坏的地毯。
不提那群到电影最后还在莫名其妙找错对象要钱的德国小阿飞,本片的可看性还是挺高的。本来么,越战老兵就是一群被政府莫名其妙弄去送死的倒霉蛋,配上一个基本上算醉生梦死的lebowfski,我们发现米国底层人民的生活基本上还是可以滴:起码失业了还能打打保龄球(虽然是唯一的娱乐),灌醉了和球友吵吵架虾米的,比起俺们劳动人民那还是要强多了。当然,和所谓成功者的差距也是巨大滴,被大人物操纵也是必然滴,到最后领个朋友骨灰还被要求高价收买骨灰盒,活得也够得上倒霉蛋的标准
那一丢的风范
——《The Big Lebowski》观后纯感受
开学之后就一直很迷糊,所以我必须承认我说不清楚究竟是得知上周六顺利登研的某同学请去打保龄后才去翻出《The Big Lebowski》还是因为就是看了而后才有兴致硬着头皮跟同学去打保龄的。我这辈子上一次打保龄要追溯到上个世纪末,那时候沈阳正流行那玩意儿,今天想找到一家管子却似乎很难。当我按照指示摸索到某繁华地区偏僻角落的一幢怎么看怎么像是承包商半路破产留下来的遗孤的大厦,然后穿过满地刮大白的狭小走廊走进仅能用的电梯到达六楼发现居然真的存在这样一处洞天时,我当真是很钦佩某同学的探索精神。
打地鼠,他们不行;打保龄,我不行。我的球总是会在距地面十公分扯出一道诡异的抛物线然后重重地砸在跑道五米远处随后落入球沟,它们总是那样。对此,我是不亦乐乎的。我便是那样地甩开了膀子去丢,不等球落入球沟便回身大笑着享用我的每一球为大家带来的快乐。对于我来说,球离开手指的那一刻,便结束了,我所要的
“谋杀绿脚趾”对比《大话西游》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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