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活在二人世界里的两个疯子在寻找塔尔之城(生命的至高美好)的路上发生的故事,他们受世人排挤,受怪人喜爱,又经历了不可思议和难以置信,经历了信任和欺骗,从至死不渝的相爱走向了灭亡。
有无数的精彩的台词经典无比,寓意丰厚的语言已经够让人留恋,如果再逐个剖析内容就太多了,同时导演用的各种分镜以及似乎不明所以的配乐都颇具癫狂艺术美感,黑白的镜头给人以强烈的年代感并加强了“午夜电影”的感觉,从哪方面看都实在是艺术佳作。
然而无论是哪里的词条
第二次看这种黑白宗教类型的片子,第一次是《第七封印》,英格玛•伯格曼的作品。虽然宗教题材加上黑白画面和少言寡语的角色是典型的闷片招牌,但是看过之后却感觉畅快非凡,大有清喉润肺之功效。不过……由于影片中大量的宗教意象与暗示,而抛开导演的宗教观点来谈论死亡和电影太过苍白,所以一直按着没敢妄加评论… 今天看了西班牙导演亚历桑德罗•佐杜洛夫斯基的《凡多与丽丝》,除了宗教之外,丽丝和凡多的爱情以及一些列的疑问让我不吐不快。于是趁还没有忘记和混乱之前记录下这一些文字以供和大家探讨。
先来介绍一下导演:亚历桑德罗•佐杜洛夫斯基。
第一次看到他资料的时候被震了。亚历桑德罗•佐杜洛夫斯基:剧作家,电影导演,演员,作曲人,制片人,同时还是比较宗教学家,历史学家和精神治疗医师。16岁时开始发表诗作,17岁开始参与哑剧、木偶剧演出,24岁赴巴黎学习哑剧义素,曾参与马歇•马叟剧团的巡回表演。花费了超过15年的时间来研究塔罗牌,并逐渐形成了一套自己的心里治疗体系
树在叶子中搜寻避难所,
房子在门中搜寻避难所,
城市在房子中搜寻避难所;
同样的事情如斯循环:
树变成了叶子,
房子变成了门,
城市变成了一座房子;
很难明白,
很难不去低头哀叹。
我对这段话的印象十分深刻:它似在描述一个瓦解的世界及破碎的幸福。人们再也忍受不了原来的世界体系、原本的痛苦而无味的生活了,只想着打破这种常规,哪怕任由其一点一点瓦解。
虚无缥缈的Tar,令人痛苦的现实,缺失的幸福,荒诞的朝圣之旅,醉生梦死的短暂狂欢
一部40年前的“先锋”电影,以现在的眼光来看,已经不可以叫先锋了。但实验电影与主流电影一样,多年来似乎也没有质的改变。这大概就是我的历史观吧。
看实验电影,毫无疑问你必须切换一套系统。原有的观影经验与价值体系是不会生效的,如果你要问这是怎样的一个故事?故事告诉我们什么道理?导演要表达什么概念?那一定是件徒劳的事情。
凡多与丽丝,充斥着种种隐喻以及导演的个人体验。有些隐喻一看就能明白。例如,凡多与丽丝要去寻找tar城。无疑“寻找归宿”这是一个人类永恒的主题,这点没有理解的障碍。然而有些隐喻却是私密的,文化独有的,宗教的或者其他的任何一种可能。例如,丽丝为什么全身上下都是白色?为什么她是残疾呢?为什么是她腿有残疾而不是凡多?他们在寻找tar的途中碰到的种种障碍是什么隐喻呢?游戏者隐喻了什么?蛰伏在泥潭里的人隐喻了什么?易装癖隐喻了什么?母亲隐喻了什么?。。。。不同文化背景的观众会有不同的解读。我们往往无法准确地理解这些隐喻,甚至会失去判断,但我们并不会失去什么,因为事实上
简介了 不是目的 也不是过程 而是你自己知道的东西
男人与女人
你们到底是什么样子
导演的道出
他们熟悉的是马和枪,混混,犯罪和妓女。但他们没见过这种场面。
他们攻击我,所以我不得不躲起来。但是他们说政府流放我,这绝对是诽谤,我为我自己辩护。
我们要小心说过的话 因为不管我们说了什么,生活会让他应验。
凡多永远是不真实的,他是个表演家,所以我选了一个不会演戏的来演凡多。事实上我想亲自扮演凡多,但不可能因为我是导演,拍的时候我正跟摄影师帮在一块呢。我不能像鼹鼠一样。当时,我选择了一个年轻的演员,整个剧组里我就讨厌他一个,我真的很讨厌他,金发男孩,很自负。演的很烂
“凡多和莉丝”塞尔希奥·克莱纳新作,never abandon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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