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e is…Well, She is…”
电影开始于一个女性称谓,墙壁上的光影映射了一个封闭而又狭小的故事空间——监牢。莫利纳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带来若有似无的回音,他的呼吸随着故事的情节此起彼伏。
William Hurt扮演的莫利纳让人无可指摘。他并没有追随大众想法用过于娇柔的行为和造作的嗓音来诠释一个渴望成为女人的莫利纳。但影片开始当他关节明显的手指顺着自己的男性身体线条从上及下慢慢划过时,充满诱惑的女性气息逐渐从他的指尖、坐姿、和轻踏地面的脚趾透露出来。他男性的身体配上偶尔不由自主的女性动作,或是食指尖轻抵脖颈,或是大腿并拢倾坐于床上,或是压低腰部翘起臀部从床位栏杆间露出半个上身,让人感觉到毫不违和的男性与女性的完美结合。这就是William Hurt诠释的莫利纳,一个渴望成为女子被好男人呵护终身,却在最后因自己所爱之人的事业追求而献身的男人。一个爱男人的男人。
电影相较小说进行了部分删减,莫利纳给瓦伦丁讲述的故事被减少至一个半(蜘蛛女的故事也简短而干脆)。可故事情节的这种删减改变并没有改变原著构建的一个感情空间
1.如果有选择的话我不会用“love story”,爱情故事这样的说法去称呼这部电影,因为这部电影的容量或者说它的含量,它所传递的关于人类情感,关于人与人,关于尊严,关于爱的信息远远超过了一个爱情故事。
2.这部电影的独特之处正在于此,不在于它使用了极端前卫的试验性语言,也不在于它有着一种极端激烈的主题设定,刚好相反,它是把一个极端情境,在牢房当中死亡的威胁和阴影之下的故事用中规中矩的情节剧式的语言准确精妙地传达了出来。
《蜘蛛女之吻》是我非常钟爱的一部电影
小说是阿根廷作家曼努埃尔·普伊格写于1976年的对话体作品,获得了若干文学奖,也是他一生最具影响的作品。不过因为涉及同性题材,竟然曾被列为十大禁书之一。可实际上如果单纯把《蜘蛛女之吻》解读成同性恋小说,会把作者生生气活、再活活气死——要知道,一直以来本书可是被界定为政治小说,而非同志文学。须叔只能说,同性关系是作为《蜘蛛女》重要和必需的叙述手段而存在。因为只有它才适合作品里非常特殊的环境:监狱。
小说的重头戏是里面五六个荡气回肠的故事——但是故事的脊梁还是两名囚犯的较量与融合。有趣的是,每一个插曲故事都叙述完整,但是在作者的生花妙笔下,不仅没有喧宾夺主、分散读者注意力,反而把主线衬托得晶光灿烂、熠熠生辉,打造出更具包容性的整体效果。这真是一种天赋!每个故事拿出来都可以独立成篇,或奇情、或魔幻,或比现实更残酷、或比想象更瑰丽。你不得不承认曼努埃尔·普伊格的叙事能力和语言功底都相当惊人,这和他从小接受阿根廷传统故事演绎的熏陶,和一生长期四处流亡有关。在接受拉美各国“讲故事”的潜移默化后
蜘蛛女之吻:嵌套叙事的互相印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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