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找到自我,接纳真我?卢卡斯·德霍特的《女孩》在2018年入围戛纳电影节一种特别关注单元后,将LGBT群体、跨性别者等这些原本处于社会边缘的群体带到了主流视野。事实上,早在这部电影上映之前,LGBT群体、跨性别者、性别认同障碍者就已经从隐性转向了显性,但卢卡斯·德霍特这一影像化探索的方式,无论对影史,还是社会来说,都有着一种更为深远的意义。
作为处女作来讲,卢卡斯·德霍特无疑是成功的。影片中芭蕾舞的场景在衔接、情绪上都恰到好处
属于一个女孩一个人的电影,视角的单一让女孩的内心展露无疑。成长过程中我们都会保存一个天大的秘密,有些人知道,有些人我们不想让其知道,于是我们为了不被看穿而牺牲了很多,而流泪流血的一面也只有自己默默的忍受。我们也会有一个梦想,一直努力。除了舞蹈家,她还想成为一个真正的女孩。 尼采说过 所有的痛苦,都是因为不能成为想成为的那个人。有时会太过拼命,但庆幸女孩一直为自己而活。
莫娣是一个被家人嫌弃的女人,她患有很严重的关节炎,被家人送去了姨妈家寄养,但寄人篱下的她过得很悲惨,有一天她看到有位渔夫招女佣,她立马决定去做女佣,开始渔夫也很嫌弃她,但是莫娣没有离去,她给渔夫做饭打扫屋子,有一天姨妈告诉她外面的人都说她是渔夫的情人,莫娣并没有在意,但也萌生了想嫁给渔夫的想法,莫娣的绘画天赋被别人发现,她开始给别人作画养活家里,但渔夫却担心有一天她要离开,二人争吵许多后释怀,更加了解了对方,但是患病的莫娣身体不如从前,甚至不能作画,在生命的最后
饶是包容开放的西方,对性别认同障碍者而言,也免不了深深浅浅的暗伤。而许多格外艰难的仗,都需要Lara独自去面对。但看她如此热情与畅快地投身到芭蕾舞上,如此认真地做自己,如此急迫地渴盼一具称心的躯体,会觉得满是勇气与骄傲。练舞固然一身伤痛,但夹着鸡巴做人,更痛。这个不想做榜样只想做女孩的人,叫人不知如何疼惜才好,但也欣羡,她有那么好的家人,这种举世无双的好爹,能在全球复制粘贴百亿次吗?在我们还在挤兑所谓娘炮的时候,文明社会已经开始对性别、性向有了愈加多元的定义与自定义
《Girl》这部片子,我感受有些不同,导演或许不是简单的给出片面的价值观,鼓励“自我 勇敢”。即自己追求热爱的事,是要付出牺牲一切的。特别当行为本身,是极度伤害身体,在冲动迷茫 舍弃家人下进行的。
父亲是影片中绝佳的一个平衡设定,无论是心理还是物理上的守护距离,爸爸都尽了最大努力给予理解和保持尊重。哪怕有几次非常焦虑担心下急着扣开孩子房门的问话, 但也止步站在门口。
给五星也要先说两个问题,一个是场景,电影空间除了家里就是排练室,而且芭蕾舞的摄影调度非常单调,重复之中没太多新意,所以在制作格局上看,确实是小成本,在戛纳降为“一种关注”单元非常合理。其次,立意表达的算计是比较多的,在文本结构上能感觉所有戏的设置都是在酝酿这最后一击,痕迹有点明显了。
可我为什么还是如此喜欢,那肯定是归为这无可争议的最佳表演,我全程蹬圆了眼睛都在盯她每一个细节,不难发现这个片子的心理表达在言语层面上看都是失语的,“我过的很好”几乎是女孩唯一的台词
“女孩”很多人是默默一个人挺过了蜕变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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