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人的心目中总是有一个“蝴蝶夫人”的迷梦,就好像东方的梁祝传说,惹人心甘情愿地沉醉不能自拔,这些意象是千百年来历史长河中的一道潜流,长空之下一层七彩雾纱,这种无法摆脱的致命诱惑或许是因为这些传说无意中契合了这个民族血液中的某一种因子,某一种特殊的悲剧心理。
就好比整个西方迷信地认为并且热爱着这样一个爱情故事:东方娇小温顺的女子爱上了高大威武的白人男子,东方式的爱令她如同奴隶一般驯服如同臣民一般崇拜,白人男子最终离开并且抛弃了这只神秘而娇媚的东方蝴蝶——到头来还是西方简洁明了的女子和生活更适合他,而东方蝴蝶孑然一人仍旧无私地痴痴地深爱着他,并且以自我牺牲完成了最后的爱。
如果剔除具体的人名与地名,而将整个故事彻底抽象化,这故事讲述的不过是强大的西方对于东方的彻底征服与奴役,直至一无所用而遭弃置。而东方人含蓄诡异神秘莫测的表达方式在深深为之着迷的西人叙述之下,使整个殖民过程变得美轮美奂凄美扼腕。从他者的眼光中映射出的自我,往往是本体中最独特最唯美或者最丑陋的一面,最为夸张和集中的表现
时隔三十年的一部老电影,放到当下依旧可以吊打一众电影,真可谓经典。
电影的前半部分背景是文革期间的中国,从外国人的视角对文革进行描绘,自伽利玛的口道出那个年代外国人对中国人的见解。奴性,是伽利玛深入民众看见的一面,同样也是宋企图给他展现的一面。但这些描绘都只是浅浅地勾勒出一个混乱的中国。
尊龙的演技真叫人称绝,不言勾引之词,不施诱惑之实,单单只是眼神便让人心甘情愿地要跟着他走,无可救药地想要得到他。
那些像梦一样的经历让伽利玛不愿醒来,在法庭看到男装宋的那一幕
蝴蝶君:一场东西方身份话语错位下的“爱情”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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