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光斑明明晃晃打在汉娜的脸上,汽车颠簸的道路中,她的眼睛始终看向窗外。思考,什么是思考?
一生中回忆闪烁,穿插在每一个生命静止的时刻。海德格尔、林中路.....在日后所有难以承受的痛苦中迂回,我之所以成为谁,不是深刻永恒德爱着某一个人,而是这些爱与被爱的事件,最终构成了我。
什么是人,犹太人是人,任何种族、类别的人都是人;为何思考,因为思考是作为人的特质;什么是爱,想要获得别人的爱,必须先去爱别人。
个体如果消失,那么究竟为何而活着?
本片对我有着独特的意义。
曾和一位新认识的朋友闲聊道,自己尚未想清楚怎样实现自己的理想生活方式,对方便自然地问起了我理想的生活方式为何,而后的回答过程中,浮现于我脑海里的,并不是对某一种生活方式的具体想象,而是一个人——汉娜·阿伦特。
这让我自己都不由得吃了一惊。
毕竟,无论有怎样的客观原因,那些在历史上留下声名并让我为之吸引的,几乎无一例外是男性;而以我的学习程度和阅历水平,也实在难言对阿伦特的思想有深刻的认识;且若硬要较真我那浅浅的阅读心得的话
二战前纳粹德国的民众是随着从众的惯性和莫名的对犹太人的偏见而默认了纳粹对犹太人的灭绝;而战后的犹太人是抱着从众的复仇的情绪和同样莫名的民族主义仇恨阿伦特“为纳粹开脱”。
在40多年后的今天,当年造成轩然大波的阿伦特观点“平庸的邪恶”已经成为看待参与过纳粹德国活动的无数德国人和其他人的主流观点。在当时,一个从纳粹集中营中逃出来的犹太人提出这样的观点——即某名具体的纳粹军官并非自主拥有邪恶的思想和行为,只是通过盲目地执行命令协助了邪恶的实现——却被犹太人群看做是一种背叛。
汉娜·阿伦特1951年的研究著作《极权主义的起源》(The Origins of Totalitarianism )认为,极权主义运动的兴起,原因部分要归咎于现代生活的分裂化,让人们更易受到政治煽动者的影响。在别的作品中,她创造了“恶之平庸”(the banality of evil)这个短语,来描述个人道德意识的极端缺失。这个术语引来了一些批评,主要原因是,她把这个说法用在了种族灭绝积极分子、犹太大屠杀的组织者阿道夫·艾希曼身上,而他的滔天罪恶可不只是没能负起责任那么简单。但阿伦特仍然坚持她的分析:在她看来
《汉娜·阿伦特》感动!原来男主是海德格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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