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南京!》(下简称《南京》)以受害者(南京城)与侵略者(日军)的背景作为立足点来叙述故事,一些正面的东西已经有许多人写过说过了,这里就不再多谈。只谈它仍然有的着许多诟病的地方。前两天陆川导演刚结束了巡回宣传,他说,不管是持正面还是反面的观点,能够有更多的人加入讨论是好事(此取大意,非原话,详见5月57日凤凰卫视《娱乐大风暴》)。所以我觉得陆导有这个诚意,那确实也该认真听听负面的声音。
几年前拍摄《鬼子来了》的导演姜文,曾经对日本的民族性格作过相当深入的研究。姜文指出:"日本右翼分子、反华势力、否认战争罪行的大有人在,并不像我们常说的那样是一小撮,只不过在那里上蹿下跳的是一小撮。不认识到这一点,我们就等于没有正视日本这个强大的对手。另一个不好的倾向是:我们有些文艺作品经常替日本人向中国人谢罪。而事实上不肯谢罪的日本人是一大撮,我们为什么总要用那一小撮谢罪的日本人来麻醉和满足自己呢?"《南京》就是这一类作品。
《南京》主角是个有着人性和良知的日本士官角川,随军攻占南京城
文:十一月的雨
德国哲学家狄奥多·阿多诺曾说过:“奥斯威辛之后,写诗是野蛮的。”
阿多诺极为强调艺术的批判性中所蕴含的救赎功能,他认为现代工业社会的人性分裂、人格丧失、世界裂成碎片的现实只有通过艺术这种精神补偿才能得以拯救,艺术能把人们在现实中所丧失的理想和梦幻、所异化了的人性,重新展现在人们面前,“艺术就是对被挤掉了的幸福的展示”。而作为艺术的代表之一的诗歌自然也承担了这一功能。
但是自从奥斯维辛集中营发生的对犹太人的大屠杀之后,阿多诺不再相信人性能被艺术所救赎。在我看来,他这句话的意思大抵是:人性可以丑陋到如此地步,任何浪漫与之相较都苍白虚弱的触目惊心。
如何用影像去回顾这些让人惨不忍睹的历史?从这个角度来说,十五年前的斯皮尔伯格和十五年后的陆川选择了同样的方式。我可以说,陆川野心是宏大的,他在自己的第三部作品中就企图勾勒大师们曾经的辉煌光影,像马丁·西科塞斯的《愤怒的公牛》,像科恩兄弟的《缺席的人》;我也可以说,有《辛德勒名单》这样类似题材类似表达方式的经典珠玉在前
高圆圆演的是陆川的一个梦——再说《南京!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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