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原刊于《文艺研究》2021年第5期
摘 要列维纳斯哲学中反主体优先性、反视觉中心主义等维度,深刻带动了对于电影视觉表现方式的反思。在向电影的延伸中,列维纳斯思想中的“表现禁令”激发人们以一种超越主客体关系的方式来对待影像,将影像变成列维纳斯意义上的“面容”。将《索尔之子》置于大屠杀电影的谱系中,会发现它既在一定程度上持守了表现禁令,以黑暗来呈现大屠杀,同时又试图让观众看到黑暗,从而展示了一种新的见证诗学。《索尔之子》还展现了一种新的“父子关系”
我每天的工作是制造尸体。
并把费很大劲制造出来的尸体再烧成灰。
挑一个天气晴朗的日子,大家一起去森林里,把灰藏到河里。
又来了一批尸体。
我知道他们的命运,而我的命运也掌握在另外的人手中。
我看见我的儿子在尸体里……我要埋葬他!
我的儿子!埋葬。
我需要一个犹太教士。
另外一个营地里有拉比。
可是他不愿意帮我的儿子下葬。
他不愿意。
我生气。
我害死他。
哪里有拉比。
哪里有哪里有。
我不想去拿什么火药。
反正都已经死了。
我想要一个犹太教士。
我找到了!
那群蠢货暴动了。
我终于可以埋葬我的儿子。
我的儿子。
索尔之子:有些历史需要被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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