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罗德·劳埃德访谈录
Lloyd先生,每当你要开拍电影,你是怎么着手运行的?你手头有什么样的编剧?你的创意一般从哪里来?你又怎么把创意转化到制作中去呢?
至于编剧,其实那时候我们不称他们是编剧,叫创意男(idea man)或者笑料男(gag man)。那时候没有对白。完全是生意经,喜剧的生意,这是第一位的。我下面有一班写手,三个人,有时七八个。给他们很高薪水,周薪起码是800美元。那年头我们也不用剧本,我们从一个创意出发,一点点去丰富它。我把所有创意男召集到一个房间里,大家关起门来讨论,我早上或者傍晚会去一趟,他们把想出来的创意一个个抛给我,征询我的意见,我就一个个判断创意是否合用,是否正好能够用在拍的片子上。然后我把这批笑料男分出去单独工作,两个人搭档,或者几个小组,每天回来交给我一条创意。也许有的提议不是格外的好,但我们可以群策群力,来集中加工它。
这些创意都是具体的笑料(gag)吗?还是别的什么?
几乎都是笑料,但不要忘了一开始我们已经有个故事。笑料是最重要的,故事其次。
电影的故事第14篇
安全至下
Safty Last!(1923)
弗雷德·C·纽梅耶/山姆·泰勒
过去很长时间我大抵是轻视喜剧的,可能跟成长的环境缺乏幽默感,和青少年时期看了不少香港电影黄金时代结束后的烂喜剧所致。所以这样浅薄的经验给我印象是喜剧是“浅尝即止”的,在事物的表面打转,只有关于即刻的满足,无关更深刻的“超越性”。
对喜剧的误读,要在成长过程中透过北方语系里二王的语言乐趣,品尝到幽默的好处,且意识到制造欢笑并不简单后,才开始慢慢解除。再后来,在电影世界里看到那些伟大的喜剧作品
希区柯克曾经说过,默片的问题在于画面中演员张开嘴说话却没有声音发出。言下之意,除了这一点技术缺失外,他看不出有声时代能给电影带来多少本质性的突破。我们姑且将其中的历史局限性放在一边不谈,如果返回头仔细重温默片时代喜剧经典,确实会发觉大师所言并非没有道理。声音的确从某种程度上制约了后辈电影从业者在创作上想象空间。前段时间疯看基顿有这种感受,最近再看此片依然如此。
《最后安全》一开场便是本人最爱的那种“利用镜头的特定位置用创造相似性”喜剧手法。初始画面上是隔着铁窗的伤感作别的青年男女,远景中是一个绳套。这些东西与一个疑似神父的人物组合在一起,使你不马上想到“执行死刑”都很困难。可出人意料的是,镜头一转来到了铁窗另外一侧,原来是众人在火车站送站。那绳套不过是站务人员和火车司机间传递信号用的工具。这一完美段落的唯一瑕疵可能是,当时的火车站真有那么像绞刑绳套的工具吗?哈哈,无论如何,如此单纯通过镜头位置构建的奇思妙想,在话唠式的现代喜剧电影里几乎再也见不到了。
在本片中,罗依德扮演一名百货公司的店员。该公司为了商业宣传,请了一位特技演员前来表演从楼下爬到大楼屋顶的绝技,不料那位特技演员途中与交通警员发生了纠纷而无法赶到。百货公司为了向围观的群众有所交代,只好由罗依德权充演员,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特技。
[安全至下]
第一次看劳埃德的电影,然后在看的时候,看到有人说,他之前因为拍另一部作品,炸伤了右手,但他为了不让观众看出来,所以戴了义肢,但是在看这个电影的时候,都没有发现,突然觉得他们为了电影,为了自己的目标,作出了太大的牺牲。
和女友分开,去努力挣钱,好功成名就。但是事实上却并不像他在给女友的信里写到的那样。给女友送去了宝贵的项链吊坠,没有项链,却在信里写到是因为认为项链搭配的不太好,拿去修了。突然觉得这男的好会忽悠啊。
然后在这边工作,也是状况百出
【安全至下】《最后安全》:哈罗德·劳埃德的最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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