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blo Larraín’s biopic about Chilean Nobel-winning poet, diplomat and politician Pablo Neruda (1904-1973) (Gnecco),revolves around his at-large cat-and-mouse game with a relentless but allegedly made-up police officer Oscar Peluchonneau (Bernal) closely tailing him during thepersecution of Communists issued by the Janus-facedPresident Gabriel González Videla (Castro) in 1948.
《追捕聂鲁达》的剧情实则无需赘述,智利诗人聂鲁达的人生是如此的宏达,诗歌、政治与爱情,任意一个切入点都是一部仅仅两小时的电影无法完整涵括的。
Pablo Larraín选择将电影局限在聂鲁达生命中的一段时间,那段作为政治犯通辑的日子。与Pablo Larraín上一部落入了传统传记电影形式的《第一夫人》(Jackie)不同,这次对聂鲁达人生的特写更少强调其生平,少了跌宕起伏的剧情,而是以戏中人物警探 Oscar Peluchonneau 的角度碎片化地、专注地讲述这段两人的“惺惺相惜”的日子。
是聂鲁达书写了警察,还是人民书写了聂鲁达
不止两三位珠玉在前的大批评家们强调了聂鲁达的”幼稚“,论据是他对所谓”斯大林主义“的态度;另外就是强调电影里“没有什么政治,把聂鲁达换成一个摇滚明星也一样”云云。这只能再一次证明德里克对中国的“后革命氛围”的准确刻画。后革命的认识装置足以把所有大写的革命都给过滤在大脑之外,不仅可以用来改写中国历史,而且还保证脑袋里装了这种安全阀的人可以把一切“政治”与“政治”的对抗压抑进潜意识,表现为“政治”与“远离政治”的张力。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
仿佛你消失了一样
你从远处聆听我
我的声音却无法触及你
……”
相信大多数人第一次接触到聂鲁达,都是因为上面的这首李宗荣翻译的诗。这首诗出自聂鲁达的诗集《[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是第十五首。国内有一首歌,叫《分手在那个秋天》,高中的时候很火,歌曲开头有一段旁白,就是念的这首诗的一段。似乎在某部电影里,刘亦菲也曾念过。
我初中的时候就接触到了这首诗,当时把这首诗和泰戈尔的《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抄在一起,前后页挨着,在那个我最最珍视的笔记本上
如果你知道聶魯達怎麼死的話,或許你對《流亡詩人聶魯達》那充滿希望的結局會有截然不同的感受。
現實中的聶魯達,數年前曾被開棺挖墳,為的是調查他在四十多年前究竟是如官方所說的死於前列腺癌,還是被當時剛奪權的暴君皮諾切特(Augusto Pinochet)毒殺。電影中的聶魯達,經過一番「老鼠捉貓」的長途捉迷藏之後,終逃離智利,在歐洲的自由國度繼續吟詩,享受著政治鬥士和多情詩人的光環。那時候距離詩人之死還有二十一年。導演Pablo Larrain嘗試把聶魯達逃亡的歷程拍成詩一般的形式
《追捕聂鲁达》两个男人的「虐恋」,成就最诗意的追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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