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须臾
本文配合“电影界的扫地僧”作家阿城的小说《孩子王》食用更佳。
《孩子王》于1987年在中国内地上映,是陈凯歌自称最为喜爱的一部作品。
然而在第41届戛纳电影节,该片却被电影记者评为“最令人厌倦的影片”,并授予“金闹钟奖”。
这部饱受争议的作品讲述了十年动乱时期,被调派到农场中学读书的插队知青老杆,最终因不按课本内容授课而被解职的故事。
壹 一个没有出路的教师,一群没有出路的孩子
在1976年代的夏天,插队青年老杆,已经在生产队干了七年了。
“砍坝,烧荒,挖穴,挑苗,锄带
对陈凯歌的印象一贯不怎么好,《风月》与《边走边唱》的矫揉造作实在令人作呕,幸好还有《霸王别姬》这样的佳作让陈导在风云突变的电影圈里占据一席之地。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找来陈导二十多年前的旧作《孩子王》细细看了一遍。看完觉得奠定陈凯歌影坛地位的不应该是《霸王别姬》,《孩子王》显然更胜一筹。又想,在精神粮食极度贫乏的80年代,唯有走在时代前沿的先锋人物才能拍得出这么牛皮的电影来。这么一来,陈凯歌常常流露出的自大与文人式的清高似乎也显得合情合理了。毕竟悠悠二十载的光阴没有让这部充满人文色彩的小电影腐烂发臭,反而让它像历尽劫难的黄金般熠熠生辉。而支撑起这份光彩跟荣耀的不是花枝招展的造型化妆,不是明星大腕的倾力演出,而是导演透过简单的镜头语言所展示的那份质朴与真诚。
影片中男主人公的形象挺有意思,他的发型咋一看真像个搞摇滚的,头上一丝丝怒发冲冠,若是配上一把电吉他,拿上个麦克风,那是个不折不扣的朋克头。可这其实是中国早年不修边幅的知青常有的邋遢形象。导演这个无意间的造型激发了我的疑虑
偶然间发现的国产老电影,87年比我小一岁。想了半天题目,本想看看别人是怎么写的,可回想影片里老杆最后给王福留下的那句话让我印象深刻“以后不要抄,字典更不要抄!”所以我就试着自己写一写。
开始并没有认出是谢园,看到一半去百度了一下,原来真是他。当年那个时代,文革刚刚过去的年代,改革开放的新时代,好像在我的记忆里很模糊。我的亲戚里也有当年知青下山务农的。不知道是不是在山里待长了都这样——衣衫褴褛,完全不像是有过文化的进步青年,可是总是透露着些质朴,让我感觉那才是真正的活着的人。
我并不质疑现在的教育体制问题,看过一些文章,对比了中国与国外的关于教育的问题。中国的小孩儿小时候就是背课文,背下来要家长签字,检查时背不下要罚抄;每篇课文也有规定好的段落大意或者是中心思想。确实没想到早在87年的时候导演或者说是小说的作者就在探讨这样的问题。我们都是在这样的教育体制下成长起来的;然而国外的教育虽然很开放,会启发人,因为要参加很多社团的活动和其他相关的学业来增加学分
“孩子王”抄什么都不要抄字典,那是很可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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