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文字去抓影像只抓了几个概念和一把干枯草
#月吟
——观影流水账
一
生命的感性是个诗人
在荒野的井中看月亮
他有许多奇异的见闻
却仍是个孩子
着迷于原力喷出的神话
朱诺的乳汁挂起一道银河
将无数的星星溅射
城市的下水道通向地狱
伺伏着化身爬虫的魔鬼
从衣柜的影子抵达梦的入口
幽灵也由此光顾卧室
饕餮和亡魂
被一个秘密的和弦召唤
释放进生死晦暗不明的边界
端坐在掘墓人寂寥的火堆旁
一座塔希提果园
藏匿于月光下的蒿草
世界和女人组成阴性的波涛
费氏幽默。意大利世俗生活世俗幽默,我们未必感受得来。
沙发激情时候四条腿晃荡如同螃蟹,影子在墙壁上,如同车轮转,此时打雷冒烟。
男的说“我只是一个重要的小零件”
“看起来很忙,其实都是假的”
评选面粉小姐,相对于肥胖的面团。
“看着这不完整的世界,他抓耳挠腮”
“天堂存在的可能性是50%”
月亮露齿笑了,冷。
电影很荒诞,开场时阴暗的色调,电影中人物疯疯癫癫的行为,似乎是费里尼有意地让人们看见一个不正常的世界;电影也很意识流,场景和场景之间毫无逻辑地拼接在前半段让观众感到迷惑,演员们前言不搭后语的对话就像是梦中的呓语。所以前半段我是懵逼的,我只知道男主角萨维尼想要跟月亮对话、萨维尼的朋友的工作是飞在空中、一个跟骨灰睡在一起的人在吹小号的时候书架会移动。各种支离破碎的场景很难拼凑到一起,也很难连接成一个至少自己内心说得通的故事。
后半段开始,才逐渐可以看懂费里尼的用意
黑夜,是白天的反面,一个人,是众人的反面,沉寂,是喧嚣的反面,在众多反面构筑的世界里,伊万·萨维尼走向那口在草地深处的井,靠近,探身,寻觅,仿佛要从这个反面打开世界的真实,“如果是宁静,人们会懂得更多的道理。”天上是一轮月亮,风在草地上响起,那口枯井是不是也在反面制造了一个宁静的镜像?
可是,到底是谁在说话?当这句话被说出时是不是也在解构宁静?这是最后的场景,对于费里尼来说,最后的场景仿佛也是他寻找宁静的隐喻——费里尼的最后一部电影
费里尼总是这么让人开心,他的片子总是充满了一种俗世的明丽,他片中的那些意大利人总是闹嚷着一脸满不在乎。即使是其中同样是出自Niro Rota的音乐,也不在是《豹》中抑扬顿挫的婉转曲折,而是一种铜管乐器直来直去的明快。费里尼就是这样。
我一直就觉得,在所有电影大师的作品中,费里尼的电影是最少技巧也最少需要技巧的。在他的电影中,剧本与场景,尤其是个人的风格,占去了最主要的部分。比如说维斯康第,在晚期的成熟之作中,更加倚重华丽的历史细节和布光、运镜等外在的东西。而费里尼晚期的作品(或者说他所有的作品),则是追求一种略显夸张的剧场效果,时间、场景、摄影机都不是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世俗狂欢节的性质。正如巴赫金的区分,维斯康第(也包括老塔、伯格曼、布烈松)等的作品,是一种“纪念碑”式的电影,而只有费里尼(或许还可以包括帕索里尼的《世俗三部曲》),才有一种“广场”式电影的特征,即使是最文人化的《八部半》也依然如此。我觉得这可能也正是在国内艺术电影的爱好者中
【月吟】幻觉支撑我们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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