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其实创作就是基于异托邦的。异托邦就是虚构建构和彼此互动的场域,对异托邦的幻想也是创作的动力之源嘛。
阿莫多瓦的《对她说》,还有费里尼的《卡比利亚之夜》里的戏中戏也是异托邦,奥菲斯里的死亡仪式当然更是在接近异托邦;任何空间所包含的异化和虚构,带有异域风情,梦幻色彩的场所,都是异托邦,而且还有元指意义。用异托邦研究《奥尔菲》,可以发现异托邦是真实存在的(和遥远的乌托邦不同,异托邦是可以通过一些琐碎的小事,一些生活中真实的细节,打通虚构与现实的联系,比如电影里的收音机
奥菲斯(见封底雕塑)一译“俄耳甫斯”,或从意大利文译为“奥菲欧”。希腊神话中的诗人和歌手特拉基亚人。俄阿戈斯与七位缪斯之一的卡利俄珀的儿子。善弹基萨拉(诗琴的一种)。他的弹奏能使猛兽俯首,顽石点头。当伊阿宋乘阿耳戈号木船扬帆出海觅取金羊毛时,他曾随往,并在归途中以优美高昂的歌声,压倒了诱使全船人趋于死亡的鸟身人面女妖的蛊惑之音。他的妻子欧律狄克死后他用令人肠断的歌声唤起冥后普西芬尼的怜悯之心,使冥后答应他把欧律狄克带回人间,条件是一路上他不得看背后的妻子一眼。将抵地面时
这是一个非常独特的影像世界。镜子再次显示出其独特的魅力。戴上橡胶手套,奥菲穿过仿若水银的镜子,来到冥间,接受审判。这个世界没有超现实的某种奇观,只是被战争破坏的断壁残垣。那些法官,明明就是人间最普通的几个官员,西装革履,表情严肃。难道这就是我们接受最后审判的地方?
有趣场景是奥菲在欧蒂斯的带领下来到审判所的。两个人物,一前一后,仿佛不在同一个画面里。奥菲艰难地行步,好像在时空的震荡中摸索,找不到出口。还有那个背着玻璃的男孩,推着小车的老妇人。
死神是一位美艳的公主
诗人
奥菲斯备受死亡与不朽的威胁,因死亡诗人成为雕像因而不朽,奥菲斯写诗却只出于内心的需要。作诗,即是聆听来自另一世界的讯息。死神与妻子对奥菲斯的争夺即是超凡与俗世之于奥菲斯的抉择。手套是通向另一世界的介质——于是诗人之手、画家之手和音乐家之手恒常向着死亡开战。人们对奥菲斯的爱恋与诋毁多出于同一种欲望,嫉妒不过是另一种爱的形式……
冥界
在这个世界里没有什么为什么,因为世界本身就是原因与结果。在这个世界里没有可能与几乎,一切都被绝对的确定性所支配
奥菲斯:匠心!,史诗般!《关于电影》中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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