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说什么呢?这是一个极度自恋的人拍出来的极度自恋的电影,被一个不极度但是自恋的人——我——极度地热爱着,当妈妈第一次爬上树对着远方高呼:“阿辽沙!别害怕!火车停在上面了!他一笑天就亮了!”我就已经忘却了之前制作多少有些粗劣的喊着“我知道,我知道”的三d鸟,彻底被电影俘虏了。
骂这电影的人很多,我不在乎,就连太多人贬损打倒不算还要踩上一脚的《无极》我都只是觉得有很大的缺陷,但仍然不算有失水准,沾在《太阳》上的那些口水,在我看来,有什么呢?甚至我都能理解他们的心情,在一个犬儒化、浮躁化的世代,浪漫是用来解构的,是用来被讥讽的,不喜欢它,只是因为以前被强喂了太多苍蝇了,已经不敢再相信,不愿意再放开了,这样的电影,看起来太奢侈,指望从中得到些许廉价的眼泪来完成情绪的疏泄完成和票价的平等交换,根本达不成,而它本身的非理性又拒绝正襟危坐,于是不讨好是肯定的。不过,你骂你的,我爱我的,大家各行其是,如果我上面的揣测有偏差,还请包涵。
其实,与不喜欢这电影的人一样,那些怒赞此片,但是费尽心机
破解姜文密码:苏联爸爸,中国妈妈,儿子人民,等待希望
——那些有关革命的记忆
我们经常觉得姜文的电影总试图在讲点东西,但又总觉得他语焉不详。从阳光到鬼子,从太阳到子弹,无不如此。如果电影只表达其表象的一切,那么电影必将失去其作为艺术而存在的价值和意义。电影中那些本不必如此的东西多了,解释似乎就是必需的了。这一点上,他的太阳尤其明显。从票房看,惨败;从口碑看,众口一致看不懂;从豆瓣看,没有一篇影评真正解开了姜文的机关,不是解释了这个就是忽略了那个。事实是:“不是你看不见,而是你看不懂。”太阳照常升起,3遍之后,至少我敢说,算是懂了。
太阳照常升起,改编于《天鹅绒》,而实际上,这部电影的后半部分才真正讲的是小说中的故事,而母亲儿子部分则是姜文的原创。后半部分没有什么值得着墨的,故事年代和他的“阳光”很像,区别是:后者讲性觉醒;而前者讲的是性压抑。都是文革时代留下的特殊伤痕。当然,这个概括可能有些笼统,不过,由这个话题的确可以全面折射一代人的精神气质。后半部分先放置不谈
骆玉明师曾说,有四大要素足以撑起一部好小说:美人,爱情,战争,死亡。《太阳照常升起》齐了。陈冲、周韵、孔维,不惊艳却都足够回味,被命运赋予命运之颜的女人。电影里,命运的表征只需两组简单的数字:76年、58年。
我第一次知道姜文是《芙蓉镇》,只觉那个知青有种说不出的霸气,能让再坚毅的女人都油然生出依赖感,想扑进他怀里,变“软”。《太阳》里的形象该是姜文自己很满意的吧,沧桑得恰到好处;比起来黄秋生就过了些,郁结得化不开,最终只能把自己悬在校门上以换生命之轻。身为男人,他该有的都有了,吹号可以唤来女人,亦可惊起野飞野鸭,百发百中野猎手,一呼百应孩子王,还知道“弋不射宿”,够有文化吧。有人看不懂片名,说片子跟太阳啥关系?难道没听过,尼采是把自己当太阳的吗;如镜的水塍上,姜文举枪,血色如残阳,他也疯了吗。从《阳光》到《太阳》,青春期的夏雨到不惑年的姜文,秋天的麦子,并不为谁而熟。音乐是久石让的,崔建也来客串,我想起《阳光灿烂的日子》的宁静和那时的王朔。——这个小眼睛的男人是想告诉我们
第一次看的时候,脑子里回响了很久这首歌,美丽的梭罗河,黄秋生吊着烟深情的唱着,非常性感,非常好听。之后的几天,耳边一直都缭绕着这样的旋律。
随后又去寻找了好几个版本的美丽的梭罗河,仍然觉得黄秋生版的最好听,味道最足,最有感染力,也最能打动人心。悠扬,没错,是一种悠扬的感觉。其中万般豪情壮志都像梭罗河的河水一样,缓缓的从心底流淌出来。
姜文的电影中的音乐都非常不错,那样动荡的年代,那样的革命歌曲,在他的电影里都变成浪漫动人的旋律。让人觉得,原来那些歌也可以这样好听。
记得第一次看完的时候,有同学说老梁是被老唐谋杀的。我觉得怎么都是不可能的,再看一遍,就更加肯定了。梁老师是自杀的。不然不要说再人物感情上,剧情上都不通。他在自杀之前出去走走的时候,一直说,陌生。所有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对于1976年来说,应该是的。曾经南洋归来的浪漫青年,是怎样经历了这一切,被时间慢慢磨平锐气。到最后还落得“摸屁股”的流氓罪名。他死的时候表情安详,好像还带着微笑,下面就是那七个爱他的女人,胡主任,还有老唐
昨天看罢,到现在还是会想到里面的镜头。耐人寻味。这部电影的时间错乱,情节看似简单其实迷离。时间的剪切手法有些像《通天塔》。
咋一看会觉得是神经病拍的电影。但真正的艺术家都是神经病,他们需要神经的欣赏者。
从一个个对大家来说朴实的事,反映出其实看似平常的每一个人都会有对自己来说美丽的故事。而姜文选择了把它说出来。
总的评价:聪明的人看不懂,笨的人看不懂,正常的人看不懂。
看罷兩齣好戲《色、戒》和《太陽照樣升起》,不忍心把兩齣作品比較,因為如此做有如安排兩雄互鬥,無謂如此殘忍。
《太陽照樣升起》較有餘韻,叫我反複思考。它的四段情節可以組合不同故事版本,很難確定那一個是姜文的原意。所以我立時上網和翻查兩本以姜文作封面的雜誌《明周》和《號外》,前後反複看,只希望把故事弄箇明白。《明周》和《號外》兩位作者在北京訪問姜文時,都未看過該部電影,因此該兩篇佔篇幅頗多的文稿,言不及義,難達到當初幫助影片造勢宣傳之目的。我斷斷續續花了三天時間,模模糊糊確定選擇其中一個最有可能的故事版本。
老唐(姜文飾)前後的兩個女人,原來於1958年曾在新疆戈壁沙漠上相遇,她們都是為同一個男人老唐前行。其中一個女人(孔維飾)去與老唐結婚;另一個女人(周韵飾)卻於同一天在火車軌上生下與老唐的骨肉。
影片的第二個時空是1976年初北京的一間大學裡,那裡有老唐、小梁(黃秋生飾)和林大夫(陳沖飾)。第三個時空是1976年末的山區小鄉村,老唐與老婆(孔維飾)下放到那裡
太阳照常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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