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不喜欢娄烨电影的调调,是那种掐着脖子透不过气的感觉,无论是故事还是色彩。说实话,这部的压抑感没那么重,但是出现了另一个让我个人难受的点,我是无药可求的外貌协会,大家可以鄙视我,我也绝不是在歧视什么人,纯粹感官而已,电影出现太多路人,还是眼睛一翻一翻的盲人路人,我知道这是为了更真实的还原盲人的世界,但是作为观影人,我看得见~~~~于是我难受了。
故事没有特定的角色作为主角,而且将盲人这个群体变成的主角,表现了这个群体在失去视觉变成少数和弱势后,在生理心理和社会角色上的变化。镜头运用,光影和色彩的变化,那迷迷蒙蒙的色块是试图表现盲人的感官吗,说实话我没什么很深的感觉,相比一下“香水”用镜头语言来表现气味~~~~让我印象极深,作为视觉艺术的电影和盲人这个点本身就是矛盾的吧。就电影的描述,盲人是带着一颗脆弱又傲娇的心战战兢兢得活着,他们视正常人为异类,我不得不说,看完这部电影我也视他们为异类了,就算我本来想当他们为正常人,人家也完全不接受,总觉得正常人那看不见的眼神和我们的心一样捉摸不透
看惯了镜头的美学,这样的镜头直击而来,确实有点受不住。
粗暴、真实的不像话,还生活本来的面目,怪异的建筑设计组合,无美感的城市。
床戏亦无美感可言,肉体的悸动在电影中充满了粗粒子的释放。
爱情,无论身处何方,何等年岁,何等经济状况。都会滋长、发生、心碎。大约没有人能绕过爱情去成长。大约没有人不参与这份悸动。
我相信艺术家是可以一直保持好的状态,并且进步的,他们创作的生命高涨期,要远远超出身体生命的高涨期。娄烨,就是这样一个导演。
除了《浮沉谜事》之外,娄烨的电影我都看过。
《颐和园》几乎写尽我青春期痛感部分,《春风沉醉的夜》也是我偏爱的。
《推拿》比起这些,在情感冲击力上远远逊色于这两部,但在技术上更成熟一些。
主角是一个群体,之前的主角一般不超过3个人,大多是三角关系,这个群体非常常见,受教育水平相对之前的主角低,人物性格上也很不一样,除了沙明亮,这个爱背诵诗歌,质问“美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角色比较文艺,其他人并不如他之前角色那么敏感和纠葛。
以前的故事,会有明朗的情节,但都是回光返照式的,人物的眼神会很快的暗淡下来,在《颐和园》中,于红跟周伟没好两天,就遇到他跟别的女孩一起宿舍吃饭,李提看着特别明朗的看着蓝天笑了,下一步直接跳楼死了。
在这个故事中,人物绝对有苦痛,甚至比常人多,但纠葛表现的极其少,但你能感受到那种痛苦和纠葛。
这就是我认为娄烨技术更加成熟的地方之一。
已经好久没有在一场电影或者戏剧之后有好的观感了。如果不强迫自己写,就任凭它们来了又走,总觉得无法释然。好像是客客气气地避让,不发生任何关系,自我还是那个自我,只是越来越看不见摆脱贫乏,麻木和卑琐的希望。
看到王大夫切腹的画面时,第一直觉是没有逻辑。从一开始王大夫和小孔坐在一起之后的做爱,到沙复明突然对着墙读诗,再到王大夫的如此这般,有相当多的转折和切换使我感到突兀,无所适从,无法跟上。回想起让子弹飞,六郎剖腹给人看肠子里的粉是一碗而不是两碗,那也是一个令人难以接受的场景。究竟是怎么了?难道自我保存不是最重要的么?这样的行为有什么意义呢?
当然看了影评回想一下,某种程度上还是可以理解的。王大夫的心态曾经是平和的,很踏实而稳重的状态,他在电影前半段的形象是我所特别欣赏的。然而面对父母生命安全受到威胁,婚姻问题又受到来自伴侣的压力,在外力作用下人的精神状态整个地发生了改变。搭乘出租车的短短一幕起初只使人注意到健全人和盲人之间的沟通困境,然而王大夫隐隐的戾气也为之后的发作埋下了伏笔
看著電影我想到顧城寫過這麼句詩『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
電影從全黑開始,有個聲音跟觀眾報幕,順著字幕念出片名、創作團隊和演員的名字,提醒我們即將進入一個用聽的盲人世界,更接著用虛焦鏡頭,把盲人「視界」視覺化。
電影裡虛焦鏡頭不單是盲人的主觀視角,很多時候導演婁燁更企圖用這樣帶著「視覺障礙」的鏡頭,領著我們去感同身受【沙宗琪按摩中心】裡的盲人世界。
電影沒有刻意放大他的殘疾來賣慘,討觀眾同情可憐。因為他們除了是盲人,也是人,一樣有七情六慾
《推拿》我也不得不当你们是异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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