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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鲁斯特曾经说过,通过看女人的胴体来理解欲望,就像小孩通过拆解钟表来理解时间。但是,如果只是没有可供理解的欲望呢?如果没有寄托前行,在任何人眼里,你都将只是个瘾君子,是个Loser。你自己也只好认为自己是那样子。
这大抵是埃斯基尔·沃格特(Eskil Vogt)上一部参与编剧作品所要讲的道理。
这部作品名例罗杰·埃伯特(Roger Ebert)最后一年十佳片单的作品,名为《奥斯陆,8月31日》(Oslo, 31. august,2011),导演约阿希姆·提尔(Joachim Trier)。
阿希姆·提尔的上一部作品,也就是处女作《重奏》(Reprise,2006),是沃格特与提尔初次的长片合作,在更早以前,大约在此五年前,他们还在提尔的最初两个执导短片中进行了合作。《重奏》讲的是两个不同年轻作家的境域,反应到现实中,提尔和沃格特的创作或许还进行了自我代入。当然,这只是种猜测。这对挪威电影人搭档的下一部合作作品,将是(第)一部英文片,《比炸弹更响》(Louder Than Bombs),提尔和沃格特共同编剧,在纽约史坦顿岛拍摄,这是约阿希姆·提尔执导的第三部长片。
失去视力的事实,以及伴随而来的生活、婚姻等各种焦虑,在不安、猜疑、自卑和欲望压抑的浇灌之下,孕育出一朵脆弱而敏感的幻想之花。
一如很多欧洲小众片,手法是大胆的,创意是不拘的,画面是梦幻的,意识是横溢的,然而跟着女主跳跃穿梭在漫无规则的意识中,无疑也让观片过程也是痛苦而恍惚的。
当然,能把意识流的东西如此成功的搬到银幕,已经是强大画面语言能力的体现,该片无数的奖项就是证明,但是,犹如对被众多追捧的意识流文学类似的个人看法,低俗如老夫,始终认为没有真实的故事框架而构思其上的意识流,终归缺乏世情之坚实基础的飘渺妄想,不免落了下乘,看罢让人心里空落落,而后弃之如旧履,遗忘于时光,不复再阅或思量。
第26届法罗岛电影节第5个放映日为大家带来无人知晓单元的《盲视》,下面请看场刊影评人的评价了!
大钊
看到后面才意识到很多画面是盲人妻子的“脑补”,现实里的丈夫和印象里的丈夫连外表都相去甚远,敏感的妻子一面假想丈夫对自己的背叛,一面把这种迷人的假象化为小说创作,虚实的交错感加深了观众对盲人妻子视角的代入,很妙的题材
Michel_le
幻想与现实交错,其实就是失明女主对整个环境的了解认知,将失去视力的无措,焦虑,压抑情绪表现的淋漓尽致,几处转场很精彩,是女主不断认知想象的过程
《可能》
可能。
可能的形成。
可能的事物仅仅是
一种物理侵蚀,
它灼伤每一种美学或卡力斯惕克(感性学)。
—— 马赛尔 杜尚
以下内容均为胡诌:
首先,电影讲述的既不是欲望也不是爱情,是一个盲女的内心斗争。
电影是盲女为观众讲述的故事,故事是内心斗争的舞台。但是故事是不连贯的,盲女在讲述的过程中在不断改变故事,舞台也不断变化。
讲述的方法不是语言,而是直接的内心活动,盲女把观众带入自己的意识中,所以经常出现没有现实中逻辑性的情节。
盲女为什么需要这个故事?影片在盲女的自慰中结束之前,盲女始终是自卑的,自卑在影片中最直观的表现在于,她无法满足丈夫(由于自卑她甚至不愿尝试),自己也得不到满足。在这种情况下产生了对丈夫的猜忌,猜忌创造了Elin。盲女的欲望在现实中一直受到压抑,欲望是各方面的,还包括被关注被保护的欲望,她需要发泄,媒介是Elin和Einar,但是光有媒介还不够,为了发挥媒介的作用,她需要一个故事。
这是个什么故事?首先看看Elin和Einar这俩人
盲视:想象与现实的模糊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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